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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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问你，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你有看到我对每个人都一样吗？」瑋婷带着笑意面对明柔。

明柔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到你对我特别的好，非常照顾我，好到连秀璟跟嘉琪都感觉的出来，而且……而且还给我专属的绰号，更禁止别人不能叫这个称呼，只限定你可以这么叫我。」

瑋婷侧身靠在车椅背上，带着笑容注视明柔，「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成为你…专属的小顽皮吗？」明柔害臊地表白，随即用力搔头。

瑋婷看着明柔没有立即回答，时间似乎停顿下来，明柔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先是低头微笑一下，瑋婷再看向明柔，「你这句话别有用意！想得到我什么答案？是友情？还是爱情？」

明柔鼓起勇气挺直身，直视瑋婷的眼睛，「我喜欢经理叫我小顽皮，还有那句日语。以前只有人叫我皮蛋、调皮鬼，从来没有人这么亲密地叫我，当然除了我妈之外！」

「你之前那些女朋友没有？」

「啊…！经理有听到我跟spa馆老闆娘的对话喔！」明柔再搔头。

「是啊！」瑋婷点头，嘴角扬起笑意，「而且还不少！」

「啊…！」明柔傻笑。

瑋婷上前轻拨明柔的外套上无形的脏物，「如果是要带着亲情般的友情称呼你，那…你已经拥有资格。」

「真的吗？」

「嗯！」瑋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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