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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仲棋绷着俊顏,抿紧唇不回答她,看着她身子每况愈下,他心里就揪心的紧。
在大夫来过后,秦芷辰用了点膳,汤药也在韩仲棋半推半就下喝了,不久便疲惫的睡了下去。韩仲棋吩咐着府里的ㄚ鬟好生照顾后,便和陆常心从房里走了出来。二人来到了书房里,想起方才大夫的一席话,又是叹气。
“姑娘小產后身子骨尚未调理周全已落下了病根,而这心底又是抑鬱难耐,心情影响身子,还得要靠姑娘自己啊。”
陆常心叹了口气,「辰儿老是强顏欢笑,但那心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他语气无奈,韩仲棋坐了下来,感到一阵丧气。
半年多前秦芷辰生辰那日清晨,他早已安排好了马车乾粮就候在安国寺的后山,天色才濛濛亮,陆常心已悄悄把秦芷辰带出,并让江湖侠客们放了把火製造秦芷辰已香消玉殞的现象,实际上二人一逃出便与韩仲棋接应,连忙的一路南下,可他们都没有想到秦芷辰的身子经过小產后已是元气大伤,舟车劳顿下又没有补药调理,光在路上就重病了两次,可小妮子总是一脸歉然的感到不好意思,但他们却是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气恼自责。
「你这么久未进宫好吗?」韩仲棋抿了口茶后问着。他看着陆常心这半年下来几乎一路陪着野ㄚ头逃跑又在安定于韩府后,他仍是说着等她适应后他再回京,要不是早已知道二人只是情比金坚的异性知交,他还真会认为他爱她呢!
陆常心也跟着喝了一口,「无碍。这半年为了照顾辰儿身子也是为了顾她的心情,宫里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过问。」
「我也是,只有收到仇叔递来的消息说他还在查谋逆的证据,而关于野ㄚ头诈死的事,我也有修书和他说了,仇叔疼她自然依她。」韩仲棋附和说着。
「虽然离开宫了,可我觉得小妮子似乎没有那么快乐,即使笑脸盈盈的,但那眉目间总透漏着感伤,那双眸总带着无尽思念,尤其是她几乎三不五时的就会做恶梦,梦里也总喊着他…」陆常心把观察的状况说了出来,他明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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