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于心不忍

的盯着不远处的河流，眼眶泛红。

她不记得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多少个日夜，也不记得自己喝醉过多少次。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来到这里以后，便没有再离开过了。

过了许久，直到她发现酒壶里的酒已经喝完了，她这才伸出手，轻摸了摸冰凰的冰棺边缘，轻声喃喃道，“冰凰，你不在了，现在连陪我说话的人也没有了，我一个人好难受……”

“冰凰，你知道么，此前，我一直以为我才是这世上最爱紫苍夜魇的那个人，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叶晨曦对他的爱，远胜于我……”

“她为了他，当真是可以不顾性命，而我，仅仅只是想占有他……”

说到这里，慕锦瑟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昨天晚上，我亲自把生命共融术传授给了她，她或许还不知道吧，那可是魔界的禁术，如果没有强大的修为和神魂，是很难修炼成功的，加上她本身修炼的是神道，修炼魔道功法更是危险重重……

但她却依旧执着地要去做这件事，甚至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为了成全她，我把她的修为封印给解除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成功修炼此术。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受伤了，我甚至亲耳听到她灵根破裂的声音……”

想起昨晚和凤歌在一起发生的一切，慕锦瑟心中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凤歌，但却依旧忍不住被这位凤族仙子给打动了。

慕锦瑟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

在生命共融术修炼到最后时，凤歌因为灵根受损，连续吐了好几口血，可最后，她还强撑着身体把这法术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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