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颜色的衣物, 才可以戴孝守灵祭拜。另外后人不能在灵前争吵, 要让逝者体面地走完最后一段路。”
当然这些属于民间习俗, 有的客户百无禁忌, 那也无妨,她只是按照流程把规矩讲明。
“有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
干这行,二十四小时待命。
安排妥当,开车回城,明早再过来。
第二天谢晓妮旷工,手机关机,陆梨还有一大堆事情忙,也没空管她。
第三天清晨上山出殡,撤了灵棚和灵堂,收尾工作结束,大家准备回去休息。
这时陆梨的师父忽然来电,说谢晓妮昨天和她大吵一架,离家出走,现在死活找不到人,怕出什么事。
“她染头发被我说了几句,不高兴,顶嘴,跟吃火药似的。我看她越来越难管,就让她爸妈劝一劝,谁知道这小妮子接了父母的电话更爆炸,发好大的脾气,又哭又喊,昨天中午跑出门,晚上也没回来,一直失联到现在!”
陆梨听师父焦急,问:“报警了吗?”
“没有,你、你觉得需要报警这么严重吗?”师父声音更虚了。
陆梨严肃地说:“她还在青春叛逆期,气性大,我担心会做什么冲动的事。”
“那可怎么办,我没法跟她父母交代呀!”
陆梨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我现在回城,待会儿陪你一起去派出所报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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