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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昨夜放荡的迎合、喘息与呻吟,他被按着摆弄出各种姿势,后庭被彻底捣开,大张着腿承受着强而有力的操弄,他在男人身下哭叫着求饶,高耸的前端却又洩了,稀薄的喷出几点,在主上眼里,那样的他大概......挺可笑的吧。
他又瞧着那团被切下的发结,依稀能分辨出一点细微的差异,比如说一方较为细软,另一方则较为粗硬,然而搅成一团,一眼望去,却也难以分辨。
他瞧着瞧着,终于伸出了手,慢慢将那团发收入掌中,闭上了眼。
***
易和泽躺在床上,腰间垫了个软枕──那是水碧姑娘热情无比的硬塞上去的。
他有些尷尬,那一夜也不知道水碧听去了多少,偏偏他面皮容易发红,又让水碧笑着打趣他这般模样,实在容易招人欺负。
他不在意欺负什么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喝了口酒就迷迷糊糊的把所有应该的不应该的一切都摊开来的自己,实在不适合再喝酒。
虽然自己在主上面前本就不剩多少自尊,然而他仍然有些想要固守的秘密。
比如说,打从他那次被从鬼门关硬拉回来后,他慢慢觉得,主上其实很温暖,像一团不会熄灭的火,不像他,总是太寒冷。
他没有可以回去的归处,也没有能握在手心的东西,即便这样的热度也许只是一场幻梦,也是美梦。
那晚他醉昏了头,竟然凑了上去,无论如何都想要抱住那团烈焰,这般主动犯上,主上却没有推开他或责打他,即使最后的结果是他躺了好几日才能勉强下床,他还是觉得,所有曾被碰触过的地方,都又热又烫的,让他不知所措。
有风自微开的窗间拂来,屋内摆着火盆,暖洋洋的也不冷。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主上自从说他快死了之后,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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