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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平常夜里被分派巡逻工作的家丁之一,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这样蹲坐在那个位置,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直到天际泛起曙光,从纯然的黑色,慢慢变得明亮,慢慢能看清落在地上的头颅与身体。
他的身体已经麻的彻底,连同知觉都变得僵木,抖着嘴唇,他好不容易一拐一拐地走出藏身之处,立刻奋力地朝着最掛念的方向而去。
而后,他看到了这辈子永生难忘的画面。
「唔!」
裴明苍自床上惊坐而起,一时走岔了气,胸口一阵一阵的疼,他咳了两声,几乎分不清楚那疼痛是来自梦间场景,抑或现实的身体反应。
如果不是那个家丁的出现让那贼人起了误会,或许就是他被找到,在惨叫过后,从此再无声息。
只是活下去的人,就得背负起命运的重量。
裴明苍心烦意乱,他又想到了易和泽,那个苍白而寧静的男人。
他感到自己被生生拆成两半,一半是不计代价要把人养胖养健康的心情,一半却在告诉他,不能让那人好过。否则,他将无言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亡魂。
不知不觉间,他提了好几大桶酒,又落脚在易和泽的院子里。
夜色已深,此刻除了山野虫鸣,便无其他声息,他拍开桶盖,独对月色,也不用杯子,直接对嘴就喝了起来,滑过喉间的辛辣口感,刚好能用来麻痺梦里的景色。
好一会儿后,一隻细瘦的手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衣袖,他瞇起眼漠然瞥了一眼,正是不知为何在此刻醒来的易和泽,他所有情绪的源头。
「主上。」易和泽犹疑地开口:「饮酒过度,会伤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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