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不容易处理完,易和泽已经完全软倒在床褥上,底下一片潮湿,都是他的冷汗,奇特的是裴明苍的额头竟然也冒出了汗,好像在做什么殫心竭虑的事儿似的。
他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就见他的主上要门外守着的人再打盆热水进来。
裴明苍的手在抬起的瞬间,有抹红色掠过眼前,他仔细的看去,就见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掌上,有一根指节上头明显铭刻了齿痕,正渗出些许血丝……被他这样咬,他难道不生气吗?
易和泽闭上眼睛,他的头又开始晕了,方才剧烈的咳嗽已经耗损了太多体力,而换药之痛则彻底的让他再也无力动弹,意识逐渐迷濛,隐约感到自己的衣裤全部被脱下,用温布通通擦了一遍方才被汗水浸溼的身体,又被餵了一碗药后,才被放回乾爽的被褥里,不受干扰的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