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很快在计划整治杨笑的过程中睡下。
马厩稻草堆着整齐,纪容睡在干凈的临时床铺上,他们的外衣跟道引剑掛在木栏上,这里的铁耙、推车、铁锤有些生銹痕跡,却无灰尘,看来木归山虽然不会骑马却将这个空马厩打扫的很干凈。
雪鹰想到柳问麒说着:“曾经最接近绝死裂谷之人的儿子正站在此地。”
那又如何,我也没很想当雪先生的儿子,如果是槐叔在他会怎么做呢?
他想到很久以前槐安教他练剑的情形,当年月夜如银盘,火光照映在那双沧桑带着瀟洒笑意,他从来没像那时这么安闲舒适,他知道没有人会伤害自己欺负自己,槐安的笑永远让人安心,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一样,雪鹰怀念与槐安短暂相处的愉快过往,苍穹星罗棋布,犹如柳庄主常看纵横棋谱,或是常盯着思考的黑白棋子。
冷汗从额角滑落,一路顺着那古铜精悍的肌肉浸湿在腰带上,盘腿而坐的青年双目紧闭,隔壁牢房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词,一掌拍在地面。
“等下体内会有液体流动,感觉会很奇怪,有时候麻麻痒痒有时候有点闷痛,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不可勉强。”
赤身青年没有答腔,喉头发出呼嚕嚕低沉之声,槐安用木炭在阵法上添加几笔,一阵微弱青火从四面八方冒出,照的牢房更加阴森诡异。
贺忘笙脸色苍白,发丝散落,槐安隔着铁栏施展咒术,青火像是麻木不仁的人脸盯着他们。
木炭克难画成的阵法发出咒文,贺忘笙感到体内浑身一股强大气流冲撞,温热鼻血滴下,他整个人晕倒在地,槐安凝视咒文一会儿,伸手穿过铁栏抹去阵法上其中一个咒文,那地上的浮文无声无息的消失无踪。
槐安摩擦指腹,黑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