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它,只因白小白轻小青二女末彻底臣服于我,因此她们的住所是位于女奴塔睇下一层的地牢牢房之中。
住在那种阴暗潮湿不见阳光的地方也就算了,她们还会被系统的机械臂强行用锁链和麻绳等道具绑缚起来,以各种羞耻的姿势被挂在半空中或束缚在拘束器里。
关键是每晚的姿势都不一样,除非我让她们来陪睡才可以躺一躺那柔软的床。
不过女奴就是女奴,不拿来欺负和凌辱干什么,又不是所有女奴都可以得到范子麦这样优渥的待遇。
不再关注已经离开的二女,我把范子麦按在餐桌上,撩起了她的裙摆,撕烂那薄薄的黑丝,将粗大的肉棒插进了那已经湿润不堪的蜜穴里。
立马,已经彻底发情的范子麦便传来一阵又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叫喊声。
{手-机-看-小-说;-㎡}“咿呀~主人~好粗~好热~呜~慢一点啦~太太太~太舒服了~呀~~哈啊~~~好舒服~慢一点~呜”我将自己变身后被树拳木头吃掉所获得的刺激感和异样的兴奋感尽数发泄在了范子麦的身上。
一整个下午,可怜的范子麦从先前的承欢变成了最后的求饶,浑身的肌肤都被我啃咬了个遍,凄惨无比,到处都是我的牙印。
尤其是那两条穿着被撕咬成破烂黑丝的双腿,更是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再疯狂的性事莫过于此,可怜的范子麦到最后竟直接被我操昏了过去。
“嗨,真是不禁操,还是哥太强了。
”我喝了一大口可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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