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话,脑海里浮现出几丝模糊的回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情,我记得我们后来还说要去撒花,结果去摘小区里的花的时候,还被保安骂了。”
“最后我们还约定了,如果接下来又有鱼死掉的话,我们要继续给它们办葬礼,你还说要火葬呢!”
戴业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正鲜活地指挥着他跑这跑那。
对后来的事,宋歌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有些好奇地问:“我们后来还有弄吗?火葬,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戴业笑了笑,有些怅惋地说:“没有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鱼就不会死了。说起来挺残忍的,但我还希望能有鱼死去的。”
戴业没有说的是,那时候他不仅仅是期待鱼死去,他甚至不惜去那片池塘里”投毒“。
那时候的他,每天上课听老师抱怨,自己是多么多么的辛苦,每天为他们吸有毒的粉笔灰。
他自此受到启发,每节课件都自觉地去讲台上清扫粉笔灰,把他们收集起来。
不是为了老师的夸奖,而是为了能把它带回家,撒入池塘之中,毒死里面的鱼。
可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时起,鱼就出奇的坚强,一只也没有死去。
“所以你才想当兽医吗?”
宋歌想起他刚刚说他大学填志愿的时候,想要填兽医系。
戴业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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