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初愫还了解她有什么衣服,这些打眼一扫,全是过去的旧衣,除了有几件是孕后期的裙子,基本没什么新衣。
初愫的物欲简直是迷,之前把钱看得很重,结果一点也不见她花,葛朗台似的,叁年里连怀孕都没怎么胖起来的人,他怎么相信她真得过得好。
光是想想,他都心疼得不行。
初愫莫名其妙挨这么一通,也不惯着他:“哪跟哪啊,毛病…”瞪了他两眼,转身就走。
“干嘛去。”程嘉澍喊住她。
她脚步没停,语气生硬:“做晚饭!”
家里乱得腾不下脚,四人最近都住在酒店里,潺潺自从享受过大床,就不愿意再回去睡,在家里小床上一翻滚就会撞到妈妈,而在这里她能绕着床角打滚。
晚上潺潺睡着后,程嘉澍悄悄过来,躺在母女俩身边,初愫刚察觉到身后轻微的下陷,一下就被抱在怀里,热气呵动后颈的碎发,她也无法再继续装睡下去。
“不睡觉过来干嘛?”她背对他小声说。
她早就注意到,程嘉澍自下午开始,心里就跟有事一样,提不起精神,也就对着潺潺时比较正常。
身后的男人叹了声,沉默片刻后开口:“这几年,你想过我吗?”
初愫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这算什么,黑夜,一个男人脆弱的时刻?
“潺潺一岁那年冬天,有天夜里她高烧不退,吓得我一宿都没睡。”她轻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回忆着继续说:“到了凌晨,她都开始说胡话了,我赶紧把她裹起来就往医院跑,那天还特倒霉,外面连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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