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及无辜,可话出口了就收不住,初愫越说越激动,眼泪像不要钱地飙出来,眼前被泪模糊,没看到男人的身影何时过来,一股强硬的力气,将她抱进怀里。
过得好吗?这三年确实不错,潺潺填补了她人生的一大半空白,也如愿开了花店,但她同样也感觉的到,心脏最下面的一块地方,始终是空的。
空落落地揪着疼,那是她生硬揪出去的两块肉,怎么都补不上的。
“你没问过。”
程嘉澍说,初愫僵硬动动眼珠,没懂。
他又说:“你觉得突兀,不理解是因为你从来没问过,因为你的心不在我们这,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
程嘉澍松开她,与她对视,好像在回忆:“我们一直以为你是慢热,不开窍,总想着时间还长,你总能明白。”
又像是懊悔:“可我们都错了。”
他闭上眼,不愿再回想一遍当初发疯一样找她的情景,也不愿再体会一次那种恐惧。
再次对视,程嘉澍眼神变得凌厉认真:“不过现在不会了,你和潺潺,我们一家永远都在一起。”
程嘉澍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一下就想明白,她看重他们有钱,这怎么不是好事,不是优点,除了他俩还有谁能满足‘有钱’这个条件。
她哑着嗓子难过看着他:“我不想让我的女儿,被别人当作私生女看待。”
这话说得过分,程嘉澍刚想反驳,卫生间门锁一动,父女俩人从里面走出来,潺潺高兴地摇着脑袋给她显摆新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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