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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骞一听,知道她看到了前俩月的新闻,赶紧转移话题:“没事,以后干爸给你起。”
干爸?什么干爸?初愫寻思了一会,反应过来,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干爸我可以接受,名字只能我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给人起名还上瘾了。
……
别墅里只有一两下铲土的声音。
国内的冬天气温已然很低,花房的花更得精心伺候着,程嘉澍不想最后一点念想,毁在自己手里。
洗完澡躺在床上,拽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深深闻了一口,上面残留的味道快要消散了,这是她还在的证明。
“愫愫,花我都换好盆了,土也翻了,你之前说羊粪肥不够了,我买了好多…”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对着空气说。
程嘉澍瘦了好多,脸上的线条更显冷冽,躺了片刻,终还是起身往衣帽间去,那里也是初愫以前最爱待得地方。
他胳膊向后一撑,仰看挂着的衣服,每一件都能忆起初愫穿它的样子,还没来得及穿冬衣呢。
一件件回忆过来,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怎么剩下的,好像都是后填的,她以前的衣服呢?
眼一瞥,瞥到了角落里,那堆初愫看得比什么都重的首饰,鬼使神差地拿过一件,提起来不由怔住。
一如反常的轻,里面的珠宝不可能是这个重量,这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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