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英雄传之直捣黄蓉】（9）

人就在洞中睡觉。杨过想帮义父回复记忆，向他提及种种旧事。欧阳锋总是呆呆不答，有时伸拳用力敲打自己脑袋，显是在竭力思索，但茫无头绪，十分苦恼。杨过生怕他反而更加疯了，当下劝他安睡，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思索二人的拳法掌法，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起身悄悄比拟，但觉奥妙无穷，练了半夜，直到倦极才睡

第二日，洪七公道：“现下我有一套武功传给你。这武功向来只传本帮帮主，不传旁人，只是你义父出言小觑于我，我却要你演给他瞧瞧。”杨过也连忙答应下来。这一套武功，正是打狗棒法。后两人又使出招式，由欧阳锋拆解，拆到第三十六招难住了，想到傍晚时分，大叫道，我明白啦。杨过听他呼声有异，向他瞧去，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欧阳锋虽然年老，但因内功精湛，须发也只略现灰白，这晚用心过度，一夜之间竟然须眉尽白，似乎忽然老了十多岁。洪七公也是这“老毒物，老叫花子今日服你啦”说着走上前去，盘坐在对面

两人恶斗数日，心力憔悴。欧阳锋此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想起前尘种种。突然哈哈大笑，笑声越来越低，随后坐化在原地。洪七公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渐弱，也跟着坐化了。岂知竟同时在华山绝顶归天。两人毕生怨愤纠结，临死之际却相抱大笑。数十年的深仇大恨，一笑而罢！

杨过心中悲愤交加，将两人安葬后，于下方崖洞中，留下了洪七公和欧阳锋的武功，以及自己的周易。随后下山去了

不一日来到陕南一处荒野之地，放眼望去，尽是枯树败草，朔风肃杀，吹得长草起伏不定。想起小龙女不知身在何处，何日再得和她相会，却又愁思难遣。到申牌时分，忽听空中雕鸣啾啾，两头白雕飞掠而过，向前扑了下去。只听得一个化子说道：“黄帮主到啦，今晚九成要聚会。”又一个化子道：“不知郭大侠来是不来？”第一个化子道：“他夫妇俩秤不离锤，锤不离秤……”瞥眼见杨过勒定了马听他们说话，向他瞪了一眼，便住口不说了。想到此处：“从前我在你家吃饭，给你们轻贱戏弄，那时我年幼无能，吃了不少苦头。此刻我以天下为家，还倚靠你们甚么？”迤逦而行，天色将暮，来到一座破旧的大庙前。只见两头白雕栖息在庙前一株松树上。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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