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波斯想让她的双腿摆出噼叉姿态,但她的腿太长,马车座位太短,他只能将腿继续往上抬,在搁在马车扶手上时,她腿终于可以完全绷直了。
姬冬赢的身体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好,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她分在两侧的脚可以轻松抬高到头部位置。
因为没有东西固定,拉波斯一松手,脚仍落下搁在两侧扶手上。
但哪怕这个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一字马向上翘抬起的的姿态非常难受和屈辱,但姬冬赢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这是他们的一种默契,姬冬对拉波斯的各种摆弄不反抗,换取的是他不故意去伤害同伴或其他人。
但不反抗不代表着配合,除非拉波斯像高煌一样明确用同伴或他人的生命作为威胁,她会去配合,但那时的配合某种程度上是对他的一种蔑视和嘲弄。
选择权在拉波斯手上,但她冷峻而凛然的神情彷佛脸上写了一行字:无论你怎么选,我姬冬赢就不带一个怕字的。
拉波斯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进她身体,而是用虎口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晃动,悬挂在菊穴外的铃铛又响了起来,穿过胯下的阳具快速地磨动着姬冬赢娇嫩的花唇。
有时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人时,在得到她前那一刻往往是最激动人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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