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清醒这个方法了。」秋凛转过头来神情十分严肃的说道:「这样就可以很快把你跟筱凉带出这痛苦的泥沼中……」
「秋凛……不要再说了。」
一道冷静又淡然的声音传来,使我们在场三人瞬间沉默,视线同时集中到那娇小又无助的身影,我们看得出来它正力图振作,夕阳的馀暉正无力又快速的消失在地平线那端,只是天空并非过去所常见属于夜晚的深蓝色彩。
「无论如何……都来不及了不是吗?」
我不懂,筱凉,你那张强顏欢笑的笑脸背后,此时在我面前到底试图隐藏些什么?
我现在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又像三个月前那样无意间伤害了你,事后才来自责呢?
白昼仍残留馀烬,河堤旁的路灯亮起,我们一行三人听女孩说着那夹杂再次涌上激烈情绪的话语。那刻意加大音量在我耳边的宣告,同时也像正式宣告邱筱凉她自己死去一半的灵魂。
其实不用任何人提醒我也知道,跟郭桩茗的开始本来就是一段注定带有痛苦的故事,而且苦涩是佔绝大多数的成份,就如同筱凉所说,追求一开始就有男友的女孩子来当成自己初恋,真的是无药可救的笨蛋行为。
但是情感并非能够自由收放的课题,甚至有在某些情况下的领悟才会发现到心中所流淌的悸动,可能早就已经是无法收拾的地步。
天晓得那一天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又或是睡眠不足所造成的精神不济,亦或是受到什么作品影响而突然壮大了胆子。
但我想,应该是死党的鼓吹加上三年男校的寂寞感作祟才让我做出那不合理的举动。
「如同玩票性质的告白」,我相信郭桩茗所给我的回应肯定也夹杂这样的思考,而那时我们早就已经认识几个月的时间,甚至在假期时会六个人一同出游,兴趣与书籍交换分享,或是平时生活琐碎事务的漫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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