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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这对母子开始进行无聊的问候与闲聊环节。李萱诗在郝家沟养胎其实也没闲着,在电话里她提到郝家沟山多,有意承包些山地种植油茶树,直接在地进行深加工,产出的茶油销路应该不错。
看来金茶油公司还是会如期成立,说不定李萱诗已经在为明年郝老狗选村长铺路。村长,郝老狗的官瘾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村长能满足的。我一边随意应付着李萱诗,一连回想着‘原来’的记忆,郝老狗的官场之路应该就是从明年开始的。
聊着聊着,我发先电话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李萱诗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这种粗重中带着媚意的声音我在录音里听到过太多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妈,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宝宝又在踢我。”李萱诗似乎清醒了些,刻意压制着声调。
可随后电话里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出卖了她。还有另一个粗重的呼吸声,郝老狗一边在偷听我和李诗萱的电话一边在轻薄她。呵,我苦笑一声,‘轻薄’这个词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本来想找个理由挂断电话,但是看到一旁白颖我改变了主意。取下一只蓝牙耳机示意白颖戴上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继续和李萱诗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接着我和她又回忆起少年时在衡阳和长沙的没好时光,顺着她的话我问起岑青箐和徐琳最近如何,说到徐琳李萱诗还能保持镇静,但岑青箐明显让她感到慌乱,语气也变得不自然。
“嗯,啊…京京,你和颖颖准备在海南呆多久?”
最后的半句话,李萱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然后电话里就没有了声响。应该是她主动按住了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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