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小鹤身高才及孟企的腰部,今年她已经151cm高了。
午孟鹤,午姓随妈,实际上孟企并不是入赘的女婿,但在他自己的坚持下女儿冠了母姓,为什么,孟企也说不清,也许12年前的那天,冥冥之中他窥探到了自己的未来、罪与枷锁。
孟企拉开了窗帘,突如其来的日光打搅了一袭好梦。
“起床了,小鹤。”
午孟鹤漫不经心地应答着,看起来立刻起床颇有难度。
她软软地递过手臂来,孟企握住这只手掌,亲了手背又亲手心,凑到她耳边悄声喊“起床咯”。
似乎仍是无效,孟企把她的胳膊往后脖颈一搭,强行扶她起来,毯子下的娇躯一丝未挂,翘尖尖、粉滴滴两颗小草莓迎风立着。
孟企一手附在她的左边小奶豆上,右手抚着微微鼓高的下腹山丘,稀疏的短毛手感就像洗澡时用的浴花。
乳头上的刺激感让少女睡意猛退,午孟鹤睁开眼,一阵粉拳袭下,惹得孟企求饶不已。
孟企就这样抱着她去了洗手间,从高处拿了一件钮扣式短浴袍帮她穿上。两人互相挤好牙膏,厕所里传出整齐的“簌簌”声。
光着大腿,穿着浴袍的少女突然跳了跳脚,嘴里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她哇地往盥洗盆中吐了口水,着急地喊道:“爸爸!出去!出去!”
不容任何反抗,说话间就把孟企推了出去,门一关上,里面传出马桶盖放下的咔哒声,然后是悠长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吃完早饭,两人呆在小鹤的原卧室、现在的书房,书桌前午孟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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