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跑腿採办事务。日子一天天的过,忙过头来才惊觉,二个人已有许久没好好说上话了。
权瑢生在后院长廊撞上了捧着喜盒的崔自安,难得碰面的二人一见到彼此竟是有些疏远,往日的亲密已不復以往。
「忙么?」
权瑢生退一步,眼里盯着大大的喜盒。
崔自安垂首,阿阿两声维诺的点头。
一切已成定局,从前的亲暱如今倒成了一种奢求。
权瑢生欲言又止,明明没有话要说却又想同崔自安说几句,他掩藏住沮丧与伤感,黯然甩袖离开。
崔自安抬眼去望那身背影,心口闷得透不过气,他并没有傻到连自己的心思都弄不懂。崔自安发出苦笑,挨着樑柱抬头乞求老天爷能让日子过得再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