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这个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庄在也不问, 只问了自己是否需要提前?准备什么。
云嘉告诉他:“什么都不用准备。”
周六一早, 庄在接到云嘉的电话,她问他对清港的路熟不熟, 如果不熟,云嘉就?让司机开车来,因今天要去好几个地方。
庄在在清港总部实习过, 后来因工作调动回了隆川, 也频繁在两地之间往返, 他来开车没问题。
云嘉放心了, 告诉他碰面的地址, 跟他说待会儿见。
庄在喊住准备挂电话的云嘉。
“等一下?——”
“嗯?”
“我?穿什么衣服比较合适?”他很认真地问。
云嘉也很认真地发出?思考时拖长的“嗯”声, 想了想,然后问他:“西装三件套有吗?”
人在衣帽间的庄在, 走到相应的挂衣区域:“有。”然后提起一套,又打量挂着的一套,问道,“灰色和黑色,哪个合适?”
云嘉说:“都用不上。”电话那头的拿着木质衣架的庄在愣住,只听云嘉带着笑的声音问,“你会不会太紧张了?”
他将衣架挂回去,回答道:“有点。”
这个程度词很打折了,这两天,他甚至连工作都不如以往投入。不过在旁人看来很正?常,小年轻遇上硬骨头,难挑大梁,因挫败而渐渐懈怠,实在不是什么意外?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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