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不了解的是,哪一个男人能让你这?失魂落魄,为他消瘦这?多。」媚姨一针见血的指出实事来。
「媚姨,你在说什?,哪来的男人。」君儿知道媚姨看多了人,才会一句话就说中她的心事。
「还想瞒我?」她才不会被君儿拙劣的说词给蒙混过去。
「唉!媚姨,我并不是真想瞒你,而是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是我高攀不上的人家。」君儿眼中泛酸,心中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一种痛楚。
「知道高攀不上,就别再浪费心思和青春在那个没指望的男人身上。」她的意思是叫君儿快刀斩乱麻。
「旁观者总是说得理所当然,当局者却怎?也跳不出心中的迷障。」她何尝不想忘了他、不去想他,可人心却是那?的复杂、不受大脑命令掌控,说要忘就忘得了。
「逃不出情字的迷障就会沉沦得很艰苦,这不是危言耸听。」这种情形身处纸醉金迷的酒国里媚姨看得太多。
个性决定运命,是飞蛾就会扑火。君儿喃喃着汤姆仕太太曾说过的一句话。
「唉!感情的世界中受苦最多的总是女人。」媚姨叹口气,将彩妆组收进美容箱中。
「媚姨……」认识她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君儿一直当她像个阿姨一般,虽不是真正的亲人,却交情很深。她能感受到媚姨的关心,媚姨以她自己的方式来表达着。
「这是上一期的货款,艳妮那丫头老是拖欠着要你先代垫付款,你也别老是充当好人,下回她再这样,就别理她。」媚姨义正辞严得像个教官。
「我知道了。君儿收下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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