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跟我说实话,要我怎么帮你?上次你也要求过我,让判决与你的罪责相符就好,但你的罪责是多少、有多重,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梁贞只是坚定地迎向他的视线,并不答话,却反问道:「苏律师,如果一件事实可能伤害你所珍惜的人,你会选择说,还是不说?」
苏聿愷知道自己不该预设立场,他的义务是替当事人解决其需求,但以梁贞所言推测,或许她确实为包庇陆宇的罪刑而决定一肩扛下所有罪责。
「你把所有事都告诉我,身为你的律师,我会做到你希望我做的。」他深吸了口气,又补上一句,「这是律师的职责所在。」
「那天我开着自己的车抵达梁宅──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想见女友,所以徵询过她的同意后便上门拜访,而且为我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伯父。」陆宇坐在证人席,神情平静地陈述情况,「他们家热情地招待我,但除了伯父和梁贞,我并没有看见伯母。」
在场数人神情肃穆,他吞了口口水,继续说道:「后来伯母下楼来,她的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好,因为她出现后,现场气氛变得有点僵,于是我收拾东西离开,之后的事就不清楚了。」
「庭上,我方请求追加一位证人。」程绍纬向坐在上首的法官道,对面的苏聿愷闻言便要说话,他赶紧再补一句,「我循线查到当时一位在海边垂钓的证人,才刚取得联系,因此没来得及先行呈报。」
法官思索一阵,还是点头同意,只见一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走向证人席,有些紧张地环顾四周,最终才在法警的安抚下就座。
在程绍纬的示意下,中年男子将他当日所见一一述说。
何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检察官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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