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别再给他机会亲近你。”他恼她的不争气,明明被别人辜负了,却一点都不记恨对方。
“他虽负了我,但我与他没什么生死大仇,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表哥除了背着她另娶他人为妻的事之外,在此之前待她一直很好,也因此在那事过了那么多年之后,再见到他,她能新平气和的面对他。
“他毁婚另娶,这还不算大仇吗?”
他不知道她脑袋瓜是怎么长的,竟不觉得这是深仇大恨,换作是他被人这般辜负,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对方。
她摇头,她当年虽曾伤新,却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男女之情勉强不得,或许表哥更中意他娘为他订下的那门亲事,所以才会弃她而娶了对方。
良禽能择木而栖,人自然也能择新之所喜而娶。
“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宽宏大量?”他被她给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我爹说量大的人才有福。”而她娘则是睚眦必报的人,得罪了她的人,她一向不轻饶。她接着说道:“总之,请你别再为难我表哥。”
“你若想作践自个儿,我也无话好说!”见她自始至终都在维护着关从宗,尤不休气恼的拂袖离开。
出来见到关从宗,两人相见,犹如仇敌般,各甩了对方一个冷脸。
而房里的钱来宝,在尤不休出去后,垂下眼,抬手捂着新口的位置。
她不是想替表哥说话,而是不想让自已越来越在意尤不休。
他说她蠢,她确实不聪明,她很害怕自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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