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词句竟脱口而出,我真佩服艳艳的文学修养。
拉着她的手,我们坐上警车,艳艳依偎在我的身边,警车也发出了欢快的轰鸣。
回到k镇我才告诉艳艳她姑夫家的情况,艳艳好一阵伤心。
第二天要我陪着去她姑夫的墓上吊祭,面对荒山秃岭,青碑孤坟,想着姑夫的养育之恩,艳艳流着泪在墓前长跪不起,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了家。
艳艳又去电脑行上班,老板不但没有嫌弃艳艳是劳改释放人员,反而十分同情她的遭遇,安排她接待客户和管理来往账目。
一个星期后,我和艳艳举行了婚礼,没有通知我的父母,也没有通知亲朋好友,只邀请张亮参加我们的婚礼。
房间还是原来的两居室,没有装修,没有增添家具,也没有大红喜字。
只是在房间的正中墙上挂起了押解艳艳时她戴着脚镣,五花大绑,吊带衫滑落到乳头的那张放大的美丽照片。
艳艳特地烧了一桌菜,忙完后回到房间,看着我说:「哥,你怎样打扮你的新娘呀?」
我嘿嘿笑着让艳艳脱去外衣,只剩胸罩和内裤,拿出棉绳套在她的颈部,从前胸垂下。
然后在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又在胯下勒过,从背后沿嵴柱向上,穿过脖颈后的绳圈,再把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边收紧绳圈。
最后整理下身的股绳,让它陷入隔着内裤的阴户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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