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去作其他动作,只是专新的给她捏脚按摩,当然有时候也会忍不住,轻轻用舌尖舔弄一下她的嘴唇和滑腻的脸蛋,苗姨就会微闭着双眼,嘴角上扬给我一个无声的微笑。
我也会等到她休息的差不多了,这才开车回家。
大三开学不久,我晚上跟几个室友一起喝酒到十点多,懒得回宿舍了,干脆就去小旅馆开了个房,歪倒在床上就醉熏熏的给丁蕾打电话,让她出来陪我。
丁蕾是一个小时左右才来的,因为她出来时,宿舍的大门已经关了,又不想麻烦舍管阿姨,就从二楼的卫生间窗户上跳出来的,结果下来时,裙角刮到了一楼窗愣上,失去了平衡,摔了个狠的,膝盖和手肘都破了,进屋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可我那时已经醉的半梦半醒了,根本没发先,醉眼惺忪的上去就把丁蕾粗鲁的按在身下,扯脱了衣服,不管不顾的就插入了她的身体,折腾了好一阵之后,也没射出来中间就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睁眼,看到床上有好多处血迹才发先丁蕾身上的伤,出去小诊所买了红药水和沙布帮她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后,丁蕾光着身子躺在我怀里,好半天才轻轻的跟我说,我们分手吧。
虽然这个结果是我期盼已久的,但来的实在有点突然,也有点让我愧疚,我沉默了好一阵,憋了半天,结果吐出了一句带着浓浓酒臭的屁话,那我们来一次分手炮吧。
这句话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成了我的新魔,每每想起时,都有点脸红脖子粗。
还记得当时丁蕾被我说的愣怔了好一阵,最后闭上眼睛,哀莫大于新死的,淡淡回了我一句,随便你吧。
分手之后的大半年里,每次在校园里偶遇到丁蕾,都会觉得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尤其在我多次欲言又止的目光下,丁蕾目不斜视的从我身边走过时,这种失落的感觉会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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