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处处打点,处处起刺。
而对此,文渊集团方面却选择了隔山观火,再联系了两次秦书诚后,我确定了他一定不会下场帮忙之后,也就彻底断了念想,自古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官不与政斗,除了被动挨打,被牵着鼻子四处乱转外,我一时还真是毫无办法。
他妈的,官面上没个实打实的靠山就是这么吃亏,一直到元旦,我始终没找到破局的头绪,要不是资金链还能坚持一阵,我都有点想躺尸了。
其实从十月过后,秦书诚那边不仅在旁观,还把之前安排过来的人手也撤走了,这里还包括汕头仔。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江中的黑白两道都在台下看我表演负隅顽抗了。
我还算心态从容的,赵东小半年来帮我忙前忙后的,直接两鬓都冒出了白发,他的义气付出只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谋略口才,在炮火之下,毫无卵用。
这句话还是赵东喝的醉熏熏的自我解嘲着跟我说的。
元旦休息了三天,其实这么大事,家里也是瞒不住的,所以老爹从早跑到晚,回到家也只能跟我相顾无言,苗苗和老妈劝我干脆服软认栽,其实我也想,可是我连找谁认怂都不知道,只等着打完最后一颗子弹,再去看看到底敌人是谁。
元旦之后,除了一线还在维持着运行,管理层的年会都直接取消了。
为了能给我帮上忙,雅雯跟我委婉的提出,她能帮我约出吴永刚,或者她纪检委的大姨夫。
不过我只是笑笑,告诉她不用急,再等等,反正也没查出来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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