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透支了身体。
我还没准备好纠结一下这个肾虚二字,徐霖在旁边干笑着说,叔,我觉得我也得减量,我的肾好像也有点虚。
药丸最后被切成了两半,我和徐霖再把那半粒一人一半,就着二叔给弄来的温热黄酒服了下去,虽然刚品入嘴里有些苦,但很快就异香回甘起来,而且还感觉满嘴都是那种奇特的药香。
晚上十点多,冯伟带着徐霖,小峰,还有奶瓶和孟丹四个去爬山,我心想,大半夜的爬个毛线,就是去光屁股喂蚊子而已。
于是,果断借口累了,就搂着雅雯进了农家乐后院的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