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夏白的存在告诉了他们。可周燕回那厮,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说:“蓝昼睡了你女朋友,你睡了他未婚妻?那你们关系挺好的。”
“phil只是蓝昼名义上的未婚妻!”池良易崩溃了,“还有,求求你不要把所有男女关系都用睡来形容好吗?”
周燕回耸耸肩,“在这个领域,我不会别的形容词。”
哼!池良易目光幽幽地盯着他说:“当初你非要我按照十二个月盖十二个院子,我不肯,你是怎么说服我的?”
难得的,天下第一邪恶撒旦没有了不正经神色,摸摸鼻子,放下酒杯,“一时不注意,原来这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
这才晚上八点!容岩和秦宋鄙视地看着周燕回心虚溜走,转头继续八卦池大师:“既然蓝昼和phil各自心有所属,那很好啊,那你又为什么要躲起来?”
“蓝昼——蓝昼毕竟是我的朋友,”池良易一脸沉痛,“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戏,我总觉得没脸面对他。”
“咳,”秦宋眼神发飘,“啊……喉咙怎么突然不舒服……我先回家啦拜拜!”
又走了一个,池良易闷闷不乐地举杯喝酒,问容岩:“你经验丰富,有没有遇到过我这种情况的?”
“没有,我不是这种禽兽。”容岩开心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也是,”池良易黯然叹了口气,抬手轻抚脸上淤青,哀声叹气说:“谁会像我这么倒霉呢,遇到个这么能打的。”
容岩:“……”
容岩:→_→
容岩:“我就不编理由了,走了,你一个人慢慢喝。”
偌大一个酒室,只剩下池良易一个人,外面寒风拍打着木窗,有暖气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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