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文榆安第一次听见裴陆发火,好似世界末日了似的,心都慌了。
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
可他在害怕什么?
文榆安哑着嗓子说:“别晃了,在晃就要真死了。”
裴陆多少有些夸张了,他就是躺一会儿怎么就不能睡了?
额头相抵,护目镜也贴在一起,文榆安什么都看不见,都是黑色的。
裴陆说:“文榆安,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
文榆安玩笑的拍了拍裴陆的头,缓解凝重的气氛道:“陆哥我没事,要不是有个傻狗坏我,我也不至于摔倒,他倒是跑了,我可就惨了。”
“等我抓到他一定揍死他。”
见文榆安还有开玩笑的力气,裴陆松了口气,紧接着开始查看文榆安的伤势,“哪里疼?”
文榆安的腰不敢使劲,只能如同软骨头似的靠在裴陆身上,“腰疼,好像扭到了。”
说完文榆安才意识到裴陆是怎么过来的。
他不是不会滑雪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裴陆是滑雪过来的,还滑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