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给谁也不能给他们,还一家人,真好意思说出口。”
关益阳是知道文榆安家里这点事的,身为文榆安的朋友自然要替他打抱不平。
“小文不要难过,真的不值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谁又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呢?
表面可以装作不在乎,可内心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不管如何掩饰也骗不了自己。
“其实也没那么难过了,就是想喝点酒。”
关益阳笑了,“那你怎么不找裴教授?”
提到裴陆,文榆安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呀,一杯倒的酒量叫他来干嘛?”
“真的有人一杯倒吗?”
“不信你把他叫来让他给你表演个一杯倒。”
“那算了,我也就是问问。”
关益阳又回到了老话题,“真的不生气啦?”
文榆安喝光杯子里的酒,又倒了一杯说:“生什么气?”
见文榆安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关益阳说:“其实你这个人吧看着乐观不着调,可心思挺敏感的,过得也挺封闭的。”
文榆安笑了往后一靠道:“老关你这是要给我上心理分析吗?”
“不是,就是说这个事,”关益阳递过来酒杯和文榆安碰杯道:“如果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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