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旋踵而至,把一切搅弄得支离破碎,只留下不知够不够再次拾取拼凑完整的勇气。
九四年十月十日恍惚了好些天,一直与小东西躺在一起,也成了被照顾的人。
今天婧姐来过一次,看看小东西,也劝了两句,可我还是听不进去,有时候对上小东西明亮无辜的眼神,我总会后知后觉地擦干眼泪。
身上的罪孽已然快要承担不起,如今复又沉重千钧。
多年以后,到时我究竟如何开口?。
告诉这个小东西,他的降生是我的错误,是我任性、自私的产物?。
甚至还为此葬送了他的父亲?。
像我这样的人就不该有以后。
夜半惊醒,耳边是小东西微弱的哭声,仅有的理智让我先检查贴身的尿布,依旧温暖干爽,习惯性地解开扣子,可是自那日起早已消瘦见骨,哪还挤得出?。
这些天都是她们轮流给小东西喂的奶粉,当下也顾不得哭声下床准备去。
小东西费力而香甜地嘬着奶嘴,明明还没长开的眉眼却彷佛显出军哥儿的模样。
刚才惊起的梦里,他远远地打量被抱着的小东西,憨憨地回应,「呵呵……。挺好……。还是个带把的……。挺好……。「继而踌躇,」
那个……。
妹子,哥得先走了,你得好好的,把他带大……。
哥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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