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离得近了,阮晴发现离四十还有好一截的父亲两鬓已然生出许多白发,眼圈一红,反驳道:「前几天你还说我不小了的!。」
「再说……。再说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总不能……。反正只要过了今年弟弟差不多就能没事了……。」
男人低下头,紧紧闭上眼睛,不让女儿看见自己软弱的姿态,颤动着嘴唇说道:「那也不能……。不能挑郭缺德他家……。」
郭缺德原名郭有财,是镇子上唯一一家化工厂的大老板,只是心已经黑透了,名声也坏透了,以前在他厂里干活的镇子上的人都染了病,化工厂周边的地方也被排放的污染毒透了。
有财无德,所以都叫他郭缺德,病人的家属上门讨医药费也被他霸道地赶了回来。
郭缺德有个儿子叫郭建忠,名字真没起错,「郭贱种」,在城里上学的时候就把一个好看的女学生强了,听说后来是让人堕胎然后赔钱私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天天在老家吆五喝六、作威作福,妥妥的社会渣子。
男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他咋知道找人上咱家说亲来的?。」
阮晴不敢看他眼睛,心虚道:「是我托我那几个同学帮我问问,还……。让叫她们跟别人提的……。」
父亲想生气又心疼,「你呀……。」
叹息中没有丝毫愤怒,只有自责。
第二天,阮晴在后面忙活时,偶然通过前屋和后院的窗户听到男人在给别人打电话,声音很低,带着屈辱,仔细听了几句也听不清楚,只是从寥寥几个字眼中猜到,那头是离开这个家的母亲。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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