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
终于,阀门大开,我体内余数不多的元精再次送进了她的体内,而她则是呈先出吃下没味佳肴般舔舐着嘴唇,十分的色气,这样的霜雪我真是第一次见。不知该怎么表达,她身上的谜团很多,有了前一次的伤口修复,这一次的断肢重组我也少了一丝激动,她就应该是这样的传奇。她可以双手投向我的怀抱,继续书写着我们今晚的夜色。
就这么过去了两三年,期间我和霜雪四处云游,最终在南国港口,去寻找内新最可望抵达的彼岸。和她的交合次数已经数不清,有时候会连续好几日的榨取,我竟然也应付得下来,难道是自已的身体也出了什么问题吗?她为我诞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初为人母的那段时光她脸色挂满了无上的喜悦,但看她几星期过后一直觉得有种莫名的怨气,她的性欲也是在生育后翻倍,之前是软磨硬泡直至我接受,之后则学会了夜袭,晨袭。每次醒来,都会在胯下找到她起伏的身影。不过她怎么变,依然是那么向往冬日的那片雪融化。
“主人”的称呼她很难改口,也不怎么想改口,因为我还是她的主君,她还是我最忠诚的武士,我们更是相恋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