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软肋。
「回去吧。他在等着你。」符军师拍了拍玉翎笙的肩头劝说道。
吸了吸鼻子,玉翎笙开口道:「我是不会回去的,他见了我只会晦气。」
「要是你不回去,他是不会吃药的。」符军师说道,「要是你自己不想走回去,那可别怪我。」
「要是我不回去,难不成你要把我给绑回去?」玉翎笙冷冷问道。
符军师点头,抱拳作揖,「要是唯有这样做才可以让你回去,那我也只好得罪了。」
「他吃不吃药与我何关,就算我回去了也不见得会改变什么。」玉翎笙的语气更是冷诺冰霜。说白了就是他不晓得要如何回去面对这个被他伤得伤痕累累的人。
「抱歉,得罪了。」不再与玉翎笙继续无意义的谈话,符军师点了他的穴道,一把把人抗了起来放在肩上。
眨眼,他们已经回到了军营。回到了军营里,符军师把人搁在萧禹的床边后才给他解了穴道。
之后,符军师就清空了营帐里的所有人。营帐中再次剩下萧禹与玉翎笙二人。
倔强的玉翎笙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动也不动。萧禹微弱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脸色不大好的玉翎笙也跟着沉默下来。二人没有开口说话,过了许久,谁也不愿去打破这个寧静的氛围。
寂静的营帐里瀰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像是某种在压抑的情绪在二人之间酝酿着。他们相互压抑,相互沉默,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四目交涉,二人都有话要对对方说,却始终不愿拉下自己的面子,开口数话。似乎在比试双方谁更能沉得住气。
终于有一人忍耐不住,开口了。
「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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