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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看着一地的尸体满意地勾起了一抹弧度。大刀一横架在自己的后颈上,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里。滴血的刀子随着他的离去不断滴落,滴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来。
大街上早已没人敢出来,静无一人。
三日后,玉家班仅存活的玉咏乐和玉翎笙到义庄去领回他们师父与其他师兄们的尸首。
义庄里暗得很,阴阴沉沉的。一踏入义庄,六口棺木横躺在大堂中央,每口棺木前都摆放了一个用来供奉亡者的小香炉。香炉里插了三根香冒着淡淡的白色细烟。
看见棺木的那剎那,玉翎笙的鼻头很酸,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要不是他,师父以及师兄们都不会遭遇不测。
一个打着哈欠不修边幅的中年人从内堂里出来了。
「找谁呀?」
玉咏乐战战兢兢地开口看着面色不善的中年人问道:「你就是这里的仵作?」
睡眼朦胧的中年人看着他们两个点了点头,「是。领尸这边来。」
「我想来领我的师父和师兄。」玉咏乐跟在仵作后头小声说道。
仵作没出声,默默带着他来到一张黑色案子前,打开了一本名录。他快速地翻动本子,然后把本子搁在桌面上,指着本子上的名字道,「找了死者名字,在此画押即可。」
找好名字,画上押后,玉咏乐回到了棺木前,看到跪倒在地面上的七师弟。
「师弟,我们走吧。我们带师父回家了。」
玉翎笙双眼红肿含泪,抬起头来对着六师兄,「为什么师父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要被杀掉?要是我不害怕,我上台演出,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啊?师父和师兄们都不会死,对不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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