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一言未发,却莫名透露着些细微的委屈。
黎观月怔然,刚要说什么,就被南瑜又一次的喊声夺去了注意——
“长公主殿下!殿下!应大人为民办事遭人暗害,伤势惨重,求您赐药!”
凄切而悲情的呼喊一声高过一声,骆府内远处的屋舍都被这几句喊话叫得纷纷点起了烛火,几个侍卫奴仆也闻言好奇地看向这边。
黎观月脸色一沉,心里起了几分烦躁。
南瑜挣脱身侧两个侍女的阻拦,看到黎观月表情不耐烦,她心里就是一怵,可想到自到了北疆、见到应娄的种种,她还是咬咬牙,“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在所有人面前,她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话语中零零碎碎夹杂着不明显的怨怼,黎观月漫不经心地听着,总算明白了这半天来她的经历——
原来,南瑜一到进城就跟着那些人急匆匆地去找应娄,她本以为应娄应该在西北总督的府邸歇息,再不济,也应该是在气派的屋宅内被好生伺候着。
没想到东绕西绕,那人竟然领着她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屋前,一把推开门随意道:“喏,就在哪儿,你快些看,看完了就走。”
他把南瑜当做了闲杂人等,随口说完就不耐烦地走开了。
而南瑜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向屋内,眼前的一切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应娄瘫着身子仰倒在角落一张破床上,惨白着脸色,气息微弱,一声不出,屋内阴暗极了,空气中浮动着朽木腐|败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整间屋子不像给高官养伤的,反倒像坟墓,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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