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偷偷离开了京畿,加急赶往匈蓝求援。
逃走的正是匈蓝的那位易容的十一王女,她能在天罗地网下离开京畿,自然是因为黎观月有意放过她。
两人暂时达成了合作的意愿,只是可怜了那位大皇子,直到被黎观月关押起来,还在感动于妹妹拼死冲回匈蓝救他,琢磨着日后登基赏她些好东西。
殊不知,他只是两个女人博弈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而在众人所没有注意到的北疆骆府里,深夜,从墙头悄悄越过一道身影,除了落地时略有僵滞,他极轻盈及快地闪进了主宅的屋内,烛光一晃,赫然是本应该在京畿待着的骆二。
……
大越捉拿住了匈蓝大皇子一干人等,势必要匈蓝给个说法,而匈蓝王族则坚称自己从未出兵,更被说潜入大越境内重伤应娄,反倒是那所谓“溃逃”的玉洮军,流窜到匈蓝境内闹出许多乱子。
两边各说各有理,平息不过一年的边界再次剑拔弩张起来,那支一开始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匈蓝军队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被人们忽略了。
两军对峙,陈兵边境,三年前黎重岩初登基时的危机好像重演,只是此时大越已经休养生息过来,而匈蓝老汗王则缠绵病榻,三年前的局势完全逆转过来,就这么僵持了数天,匈蓝终于递来消息,称愿与大越和解详谈。
众臣都已经知道了应娄断了一臂、瘸了一腿,重伤卧病在床,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也暗自打起了算盘——
应娄去北疆时已放弃了京畿礼部的位子,现在京畿不说全部,至少大半势力都被黎观月把控。
而经此一事,互市没能开起来、应娄自己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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