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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辅政已有三年,要任用、拉拢什么样的人难道她自己心里没数吗?况且就算她对宋栖有成见,也轮不到靳纵在这里大呼小叫地呵斥她!
说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的话,前世就是这样,他一直以他的看法来告诉黎观月应该怎么做:应该封赏救死扶伤的医者南瑜、应该宽宏大量不与一个普通孤女计较、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
三年前局势风雨飘荡,她和靳纵互为同伴,他为她站在自己父兄的对立面,靳府才没有彻底倒戈,黎观月永远感激当初的靳纵,可感激和钦慕不能当一辈子的免死金牌,更何况她已经为这份旧日情谊付出过了“一辈子”!
“靳二公子,谁给你的底气对本宫的决定大加指责?本宫要任谁、怎么任,都轮不到你来置喙。不满?那就憋着。”
她语气冰冷,眉眼间充斥着不耐与厌烦,连看都不想看一眼靳纵,话毕就要离开。
靳纵懵在了原地,之前两次都在黎观月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原以为是坠马后她闹脾气,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没想到黎观月这次是来真的。
慌忙站起身来,靳纵伸手就要拦她,蓦地,他的脑海里想起那日在宋府外,岑菀提醒他“尊卑有别”的一幕,对上黎观月波澜不惊的目光,靳纵的手就举不起来了。
他到现在还不明白黎观月在气什么,想拦她又因为刚才那番话而不敢拦,站在原地为难了一瞬,看着黎观月的背影,心中突然涌上些郁气,忍不住愤懑开口:
“观月,原本你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真要做那种不听谏言、独断专行的人?”
此话一出,黎观月脚步一僵,她缓缓转身,不可置信地道:“你说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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