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区的事情,要对我放下戒备;你要对我言听计从,不可以拒绝我提的要求。”
夏眠质问:“这还不算苛刻?”
“是觉得生不如死?”邵义自嘲地反问,“这不正好足以抵扣你的半条性命吗?”
夏眠缩回自己的座位上。
静了一会儿,邵义说:“一年,就一年。”
夏眠想,商人还需要理智,一年花在一个人身上的时间成本已经很多了。
他给了期限,她还有逃脱的可能。曾想到他会死不放手,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今晚的云层极其厚重,天空黑蒙蒙的,看不到星光,也看不到月亮。
邵义说完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问夏眠:“学校里面哪里可以停车?”
夏眠指路,让邵义把车停在教学楼前的一片区域。
邵义开了锁,绕到夏眠那一侧,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眼神示意她下车。
“你不回去?”
“我送你回宿舍。”
“不……”
话一说,夏眠想起了刚才他的条件。
不可以回想,不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