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来就没说错,漆司异看着她轻飘飘地解释:“他只看到我钓到很多鱼。却看不到我用的是最贵、最好、最适合那片海域的鱼饵,我每次出海都会带指南针看顺逆风的风向、风力,关注当天的气温,这些都是能否钓到鱼的技巧之一。”
“……”
她听得哑口无言,确实没想过只是一个休闲娱乐活动都这么多讲究。
因为不爱解释,不会把这些背后的事情讲给没必要的人听,所以漆司异从小到大给人的感觉就是做什么都能轻易地成功。
大家找不到他努力的证据,就将他得到的东西归结于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好命,好运。
漆司异记得回国后回到漆氏的那几天,他伯父和那两个表哥都变着法儿来刁难他,甚至想尽办法去查他的漆域有没有财务纰漏。
一群废物只会照本宣科,在祖辈打下的轨道上不知变通地走,拿什么和他较量。
施今倪在这处能闻到他手上那罐啤酒的酒香,支着额,伸手过去:“给我喝一口。”
他头靠后仰,浴袍半敞开,堪称活色生香的一幕。像个不怀好意的狡猾猎人,微抬起手举着诱饵睨向她:“你自己来拿。”
他们这两个房间离得很近,要想过去对方的阳台,爬上矮墙就能跨过去。
猎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紧盯着他的猎物小狐狸,喉结克制地缓缓滚动着。在酝酿要不要起身过去的那一刻,明知是陷阱的小狐狸还是主动爬上了矮墙,跳了过来。
得手了。
他气定神闲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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