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到的,但感觉应该没睡太久。
漆司异反握住她的手,把人从副驾驶里提出来,座椅往后调,让她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干、干嘛?”她对这过于开放的姿势有点懵,刚睡醒的眼睫毛将视野弄得还有些朦胧。
他低头,亲在她眼皮处。一下把还在挣扎的施今倪给亲乖了,听到他问自己:“酒醒了吗?”
施今倪听明白他的话了,他怕她喝醉酒不认账。她话锋一转:“漆司异,你也骗过我。”
他面色无波,洗耳恭听。
她开始借着夜色,对他翻旧帐:“你骗我你死了,邝盛当初还说得这么模棱两可,我真的以为你当年上了那架飞机。”
漆司异指尖残留着清凉的烟草味,指腹划过她眼睑处的睫毛,淡淡道:“如果不算骗呢。”
他腕表下面确实藏着一道留下痕迹的疤痕,那年酗酒被酒瓶的碎玻璃割到了手腕。了无生趣,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血流出来。
后来是被大学同学拨打了911才捡回一条命。
漆司异自小就看轻真心真意这种情感。他爸妈的婚姻充斥着暴力、欺骗、卑微和痛苦,他的性格也在这种经年累月的环境下得不到释放。
日复一日的围墙垒起,高高在上的皮囊掩盖了心理畸形的怪异。伪装许久的情感在某个宣泄口试着爆发时,却被无情地抛弃。
被丢弃和被欺骗是他成长中的常态,漆司异习惯将这些身上不公平的对待变成一种“怪自己无能”才会有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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