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实则却是怂得要命,关键的时候总要她来推着走。
“确实是我说要抱的,”郁棠又轻又缓地开了口,“所以我们继续抱啊。”
“……阿棠。”
季路元的额角与某处同时应景地跳了一跳,他闭了闭眼,几乎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
“你确定,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郁棠伸手推他,“不抱算了,你放开我,我要去外头喝唔……”
话未说完,季路元已经一个翻身,擒住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又凶又急地亲了下来。
如同一匹被饲养着的狼,欣喜若狂地接住主人扔来的骨头,他反客为主,再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渴望,饥渴又迫不及待地啄着她的唇角,甚至睚眦必报地露出牙尖,自她的耳垂一路啃.咬.向.下。
细小的齿.痕像是拔营行军中的显眼信幡,伴着唇.舌一往无前挞伐前进的勇猛征程,招摇又盛气凌人地耀武扬威。
信幡很快蔓延至浅粉的膝.头,郁棠被他荒唐的意图惊得一抖,抬脚就要踹他的肩膀。
“季昱安!你不会是要……”
季路元含含糊糊地应了她一声,“我没轻没重的,手里一时又没有膏脂,先……,不然我怕你会疼。”
“不行!”
郁棠几乎是薅着他的头发要将他拽起来,
“我不需要!你轻一点不就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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