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不甚明亮的烛火。
最后则是盥室的浴桶,季十九吭哧吭哧地烧了半天热水,结果那水在浴桶中留存的时间还没有在灶中的长,郁棠前脚将其尽数倒进去,后脚那水便从浴桶底部的小孔中尽数漏了出来。季路元挽着袖子,草草将地面的水渍收拾过一遍,试探性地开口问她,
“不然你站在浴桶里,我浇水给你梳洗?”
这倒是个可用的法子,只是郁棠此番离船,身边一个丫头都没带着,季十九又不可能进来伺候她沐浴,能做这事的便只有季路元。
郁棠‘啊’了一声,别别扭扭地扯了扯衣袖,“要不,要不今日便不梳洗了吧?”
毕竟她虽说与季世子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教学的交流也自那日起陆陆续续地复习过几番,但如此这般赤.身.裸.体的直接打照面儿,到底还是与以往的那些体验有所不同。
季路元抿着唇闷声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是会害羞?”
他起身取来水瓢,直接上手去解郁棠身上的寝衣,“别磨蹭了,大不了你穿着小.衣,我不看你就是了。这屋中的炭火本就不足,绞干头发还需要不少功夫,我们日夜兼程地赶了几日的路,你不想早点安寝吗?”
郁棠略一迟疑,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温热的水流很快浸.透.了她身上浅杏色的小.衣,郁棠红着脸打湿头发,一面快手快脚地在自己的发尾涂上香露,一面佯装镇定地同他攀谈,“晚膳时吃的那道花鲫鱼还不错。”
季路元‘嗯’了一声,“此处临近海域,食材是要更新鲜些。”
郁棠又道:“那盏小狗的琉璃灯你放到哪里去了?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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