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想做些什么?”
他刻意加重了其中的‘夫人’二字,明晃晃地向盛时闻宣誓着自己的地位。
盛时闻笑了一笑,显然没有将这点示威放在眼里,他甚至都未多看季路元一眼,只是稍微偏了偏身子,正对着郁棠道:
“是臣有失妥当,适才在巷口瞧见了公主的背影,便想着跟进来同公主行礼问安,不料却因此使公主受了惊吓。”
说罢复又颔首躬身,姿态较之初始显得更为谦顺恭敬,“是臣鲁莽,还请公主恕罪。”
他端的是个真切又和善的纯良样子,远山似的眉眼中含着点蔼然的清浅笑意,拱手间长袖摆动,瞧上去愈发的驯良温厚。
郁棠却没接他的话,她又向着季路元的身边靠了靠,灿亮的半月眼一眨不眨地谛视着盛时闻,其中的怀疑与防备了了可见。
“……好吧。”
明白自己已经被全然当成了歹人的东宁世子耸耸肩膀,徐徐叹出了一口长气,
“如此疏远设防,看来公主是当真忘记臣了。”
他略一停顿,继而从怀中掏出一枚椭圆的棠花白玉牌呈在郁棠眼前,嘴角一垮,突然用着仿佛被她始乱终弃一般的僝僽口吻幽怨道:
“公主还记得这枚白玉牌吗?这还是幼年时您留给臣的东西呢。”
郁棠:……?
季路元:……?!
揽着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郁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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