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稍稍向下欠了三分,又被郁棠毫不留情地拽着手臂拉了起来,“那先前辛令仪舅舅下给季路元的那味毒药呢?你能弄来给我吗?”
泽兰一个怔愣,强撑着精神撩起眼皮,“公主要那毒药做什么?”
郁棠眸光轻闪,一脸平静道:“我打算自己试试那味毒药,如此才好为季路元解毒。”
泽兰忙不迭开口劝她,“公主可千万莫要冲动,世子那余毒早就解清了,公主完全没有以身试药的必要。”
……早就解清了?
郁棠心思一动,缓缓松了桎梏着泽兰的双手。
既不是清余毒的药,又不是补身的药,那季路元离府的三日里,究竟在喝什么药?
不,喝何种药不是关键,问题的关键在于,季路元为何要瞒着她?
那厢的泽兰已经合了双眼,郁棠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房间。
她踏上回廊,在无人的廊道里若有所思地举目望向天边的弯月亮。
季路元离府的那几日,天边是满月。
她头一次在如意书斋中闻到那股药味时,天边似乎也是满月。
郁棠无意识抬手摩挲着耳后的红痣,突然就想起了最初在鹿溪院的那一夜。
那日是十五吗?
可中秋宫宴的那一日,明明也是十五。
幽深的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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