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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此处停了一停,唇角绷了又绷,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地笑出声来,
“总之,他觉得以他的功夫加上三个小厮,对付那些歹人绰绰有余,然后他就被余了。”
这话说得俏皮又淡定,显然冯灿云并未将自家夫君挨打的事放进心里去。
郁棠若有所思地扬眸看她,冯灿云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容颜温良,气度和婉,可听着她方才的那一番话,这冯家的千金贵女似乎也不若想象中那般……
“垂枝姑娘。”
尤在她思索之际,冯灿云已经复又开口道:
“你那日曾说过,以我阿公的性子,不日还会招惹一些是非。现今这第一桩是非我们已经躲过去了,不知后面的第二桩第三桩,又当如何躲避?”
郁棠心下一喜,面上却仍是一片镇定,轻咳一声,红唇微启,就此开始了那套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她从五行八卦说到阴阳命理,从生辰易经说到紫微斗数,先是极尽所能地妄言了一番,而后回归正题,义正言辞道:
“道理便是这么个道理,徐夫人的阿公与朝中五行带有木土的同僚短暂相克,若能寻个理由上言,暂且将这位同僚外派出去,您夫家的困境自然可解。”
秀丽的眉峰轻轻聚了聚,郁棠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神态,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最好将其外派到偏北的方位。”
“……”
冯灿云一时未答,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眉垂首着轻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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