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持续上移,最终按在她的背心上,郁棠就这么被他牢牢禁锢在双.腿.中间, 如同被野兽叼进窝里的,湿了尾羽无法起飞的雀鸟, 汗津津水涔涔, 躲又躲不过, 跑还跑不掉。
马车之内昏而燥热,他们所处的环境又尤其的不安妥,且不说泽兰这个熟人就在车外候着,来往陌生孩童嬉闹追逐的动静也能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郁棠嗅着空气里弥散着的淡淡的寺庙香火气,一时要被这大有径庭却又同时汹涌而至的庄重清净与糜.艳风.流逼迫地叫出声来。
然而她又实在发不出声音,羞耻又刺激的隐秘快.意只能在相交的口.舌之间肆意碰撞,季世子颇为霸道地禁止一切东西流窜出去,不论是那尤要含不住的涎水,抑或是她微弱又细软的呻.吟。
他这一次吻得相当的细致且缠绵,与郁棠心忙意急的着慌不同,季路元自始至终都带着些郑重其事的浓情蜜意。
先是认真又缓重地描画过郁棠的唇.瓣,继而敛着牙尖,黏黏糊糊地叼住那一小块热乎乎的软.肉,半是含半是吮地徐徐往他嘴里拖。
郁棠被他亲得脑袋发懵,酥.麻沿着背.脊一路向上,势要捅破车顶,冲到天上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明明新婚当夜二人也没羞没臊地抱在一起亲过了,且那时还是只穿着柔软的寝衣,双双倒在卧.榻里亲的,可彼时的感觉有此时强烈吗?
——完全没有。
那日她同样喝了酒,身体里也同样存着些许浅薄的醉意,这醉意虽不曾夺去她的神志,却有效地降低了她的五感。在那晚之后,她以一个连自己都十分惊讶的极快速度接受了‘季驸马’成为她的枕边人,且还十分尽职尽责,陆陆续续地又与这枕边人亲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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