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明晃晃的告诫,郁肃璋危险地眯了眯眼,舌尖又缓又重地顶了顶腮边齿列。
自从郁肃琰奉旨西行,立储之事虽尤处在商议之中,太子的人选却基本已经尘埃落定。钦天监,礼部与工部近来日日筹算,只待择取个黄道吉日,正式将储君之名昭告天下。
然万事无绝对,储位之争本就云谲波诡,更枉论辛氏尚不干休,郁肃璋一日未得册宝,风险与变数便存在一日。为免横生枝节,东宫册封的诏谕自然是下得越早越好,郁肃璋这段时日也当修身律己,免得被旁人抓住把柄。
“如何?”
季路元挑衅敛目,竹骨扇中的锋利短刃已然划出半分,
“要赌吗?”
郁肃璋不答话,眸光赫赫炎炎,冷脸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二人四目相冲,都于彼此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杀意。
“哎哟,世子怎的跑来这里了?真是让奴才好找。”
尤在两人僵持之时,江禄海已经小跑着从马车后方赶了过来,
“公主怎的搭着车辕站着呢?想必是候在此处等了太久,感到疲乏了吧。来,奴才扶着您。”
他一面说着,一面顺势上前隔开季路元与郁肃璋针锋相对的灼灼视线,伸手探进车里,将右臂放在了郁棠的掌心之下。
马车内的郁肃璋凝滞片刻,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地松了手,靛青的车帘缓缓落下,流苏复又静止,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可怜郁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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