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颦着眉头将梅子吐出来,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继续道:
“我可真是为大皇兄感到难过呀,你说他那样一个看重颜面的人,怎么就当着二皇兄和五弟的面领了责罚,被父皇禁足了七日呢。”
“……你说大皇兄被禁足了?”
郁棠原本还看好戏瞧热闹一般意兴盎然地半靠在软椅上,冷不防听见这话,即刻便坐起身来。
“这禁足从何时开始?旨意可下了?还会有变动吗?”
郁璟仪摇了摇头,“父皇的口谕半个时辰前便送去了南三所,禁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至于何时开始,约摸着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吧。”
她抬眼与郁棠对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