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没那么容易驾崩……”
在宫中待了十多日,宁旻珺却不常命人叫柳萋萋过去,就算是去了乾华殿,也是真的让她帮忙制香,他这反应太过平静,反让柳萋萋觉得不安。
转眼便至冬至这日,孟松洵护送太子前去南郊祭冬,柳萋萋则在正殿与朱氏一道绣香囊。
朱氏虽为皇后,可年岁却大不了柳萋萋多少,再加上这段日子柳萋萋对她的悉心照料,朱氏对柳萋萋也亲近了许多,绣香囊时,便邀了她一块儿。
看着那绢面上绣的青松,朱氏不禁笑了笑,“这香囊,夫人可是绣给武安侯的?”
柳萋萋闻言赧赧一颔首,低低嗯了一声。
“听闻夫人与武安侯新婚第二日便被陛下召进了宫,想来平日常会思念武安侯吧?”朱氏问道。
“自然思念。”柳萋萋眸底露出一丝苦涩,“说出来不怕娘娘笑话,从前都是侯爷庇佑的臣妇,如今他不在身边,臣妇其实很害怕。”
她的坚强不过都是装的,那日在御花园见到孟松洵,她真的很想跑过去,让她的阿洵哥哥带她离开。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只能努力地冲他笑着,告诉他自己很好。
朱氏看着柳萋萋浅笑着,面上满是对那人的眷恋与思念,不由得心生艳羡。
这位武安侯夫人如今虽被困于宫中,却是真心被人疼爱着。而她,恐一世再难寻相知相恋之人了。
两人埋首绣着香囊,时不时攀谈上两句,倏然间就听一阵吸气声,朱氏抬首看去,便见柳萋萋将手指含入口中,她手中原本干净的绢面上留下了一点血渍,染红了那棵挺拔的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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